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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明霞 长大的感觉(下)

★人物专访·听明星讲述自己的故事
1998-10-18 来源:生活时报 本报记者 周劲 我有话说

亚特兰大之夜

1996年亚特兰大,伏明霞迎来了她运动生涯中最辉煌的一刻,成为世界跳坛36年来第一位包揽奥运会女子跳台和跳板两枚金牌的选手。人们不会忘记在亚特兰大晴朗的夜空下,在一池碧水旁挥舞着五星红旗的伏明霞那灿烂的笑容,就像今天的伏明霞依旧无法忘情于跳水一样。

其实我根本没有想到能拿两块金牌,比赛前我还在发烧38度多,跳台预赛的第二天,我的眼睛又肿起来了。对我们来说,眼睛因为要看目标,因此十分重要。但眼睛肿了,看什么都模糊,心里着急,心想怎么这么不顺呀。

到了决赛,我干脆不去想这些,反正一个眼睛也得跳。跳了一两个动作,我发现只要我不老想着拿金牌,动作完成得就特好。虽然当时眼睛看不清,但感觉反而好了,动作跳得很顺,我觉得是老天在帮我。

我们比赛是在室外,晚上有风。但我跳的时候却一丝风也没有。

后面的跳板决赛,我就感觉自己能拿金牌,这种感觉虽然当时不能说出来,但我感受很深。当我终于拿了两块金牌,自己一时间无法相信,自己问自己:这是真的吗?

伏明霞笑了,笑得出了声。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亚特兰大的夜色中。

这两块金牌对我的意义特别大。虽然1992年之后徐益明和于芬教练就给我定下了两枚金牌的目标。但1992年后的4年中,我成功了,失败,失败后再成功,但失败多于成功,以至于我对自己都失去了信心。所以,当我真的实现了这个目标时,心里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,那天晚上我高兴得失眠了。

复出

1996年奥运会后,伏明霞进入了清华大学学习。但她那颗年轻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跳水。她告诉我,在这两年中,有跳水比赛就忍不住看,看到别人拿了冠军,心里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。

复出,主要是我觉得自己不是很胖了。如果还是很胖的话,我是没有办法恢复训练的,再加上自己身体不太好,就想利用训练锻炼一下身体。而我自己又是清华大学的学生,现在清华成立了跳水队,我理应参加。

现在恢复训练两个多月,感觉不错。于芬教练就说我好像从来没有中断过训练一样。

到清华以后,自己的变化比较大,在这个环境中很开心,思想可能发生了转变。以前练跳水有点练怕了,现在反而觉得跳水能给自己一种满足感。

说到伏明霞的复出,于芬教练认为两年的清华生涯让伏明霞成熟了,对以前的得失看得淡了。以前是教练让她练,现在是伏明霞自己主动练。

复出后目标是有的,但现在说还为时太早。也许我会以清华大学学生的身份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。

现在的伏明霞十分忙碌,一个星期只有星期天属于自己。平常上午上课,下午到训练馆训练,回到宿舍已经入夜了。

我很少出早操,实在起不来。虽然真的很累,但感觉很充实,自己开心就行了。

采访中,听到最多的是伏明霞快乐的笑声,看到最多的是伏明霞年轻的笑容。回首从前,伏明霞用自己年轻的脚步走出了中国跳水一段难忘的辉煌,今天,当她重新回到那池碧水边的时候,伏明霞已经长大。或许就像她的教练于芬说的,这是一种没有后顾之忧的尝试,这种尝试或许能为中国跳水创造奇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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